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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门关着，但通过狭长的侧窗刚好把两人尽收眼底。姨父哑巴一样闷声不
姨父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
屋里两人大汗淋漓。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然而紧接着又
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姨父却呵
是一道。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再来一道。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
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姨
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
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里面红通通的，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尿。我
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母亲两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
发出无数细小碎片。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那
腰被姨父死死箍住。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沙发不再动。一道瘦长的阳光
许巍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发怔间传来「啵啵」两声，
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
巴张成一个半圆，似要惊叫出来。一刹那，我以为她看见了我。但母亲只是发出
一声猫儿似的低吟。她长腿夹着姨父的腰，还真像一只攀在树上的母猫，连乳房
都被挤成两个圆饼。我环顾四周，一片颓唐之色。唯独太阳还是那样明亮，令人
他嘿嘿两声，抱着她转了半圈。明晃晃的白云下，母亲浓眉紧蹙，朱唇轻启，嘴
「快放我下来，你又干啥？！」母亲扭动双腿，欲向下滑，却被姨父死死箍住。
亲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鼻尖。「抱紧喽。」姨父伸手在胯间摆弄了一下，就托住母
亲柳腰站了起来。伴着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她两臂前伸，环住了姨父的脖子。
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变一个大魔术。「到底干啥啊你？」母亲扭动着身体，俏脸通
不等母亲两腿放下，姨父就扶着腿弯，把它们掰了起来。然后他压低身子，顺手
幽幽的毛腿上，比十月的阳光还要耀眼。乌云般的秀发轻垂脸颊，我只能看到母
却越发抑扬顿挫。突然她死死勾住姨父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
急促的喘息。姨父快速而猛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
烈地挤压出来。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
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姨父的喘息几不可
在胯间撸了几下，便腰部一沉。母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
两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一时间，黑瘦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
手。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
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