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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将某种东西丢到了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不说你也知道的。」
母亲不说话。突然啪啪两声,床「吱嘎」一声响,传来一丝「哦」的低吟。
紧接着又是啪啪啪,母亲闷哼连连:「啊哦……神经病啊你。」姨父停下来,笑
笑:「我妹儿这犟劲儿真是够劲」。「你那钱的来路……我不想要。」母亲声音
紧绷绷的。「钱就是钱嘛,就你们搞教育的就是喜欢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你迟到会被逮去坐牢」。「这个你倒放100万个心。」
姨父加大马力,床剧烈地摇动起来。十几下后,他又停下:「来吧,凤兰,
哥受不了了。」「你又干嘛——」在母亲的轻呼中,姨父已经把她扶了起来。我
能看到他们蜷缩的腿。接着,姨父像个大蛤蟆一样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在床头
跪下,捞住母亲双腿,似有一抹黑色在我眼前一晃——母亲重又躺了下去。姨父
啧了一声,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拍拍母亲的腿,跳下了床,胯下硕大的家伙像
个铁锤,在落体运动中连蹦了几蹦。其时,只要他抬起头——哪怕再不经意地往
窗外扫一眼——就能看见我。可惜没有。或者他根本不在意。他直接转身,弓起
背,再次把母亲扶了起来。母亲显得有些生气:「你屁事儿真多。」
说不好为什么,当母亲整个出现在眼前时我大吃一惊。我脑袋里嗡嗡作响。
母亲长发及腰,乌黑蓬松,一身白肉却缎子般紧致。半圆形的乳房尚在微微
颤动,乳头挺立其上,像是啮齿动物愤怒的招子,但此时上面正夹着两个晾衣服
的木夹子,随着那对招子的颤动而晃动着。她双臂撑着床,一条大白腿斜搭在黑
不堪忍受。
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挣扎着。「快放开我,有病吧你!」
吼地:「陆永平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
吭,在客厅中央转了半圈,才把母亲放到了沙发上。
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红,长发湿漉漉的,「快放我下来,听到没?!别出去……」
呵笑:「凤兰,你奶子真好。」然后他长呼一口气:「再来?」
她声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而姨父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
「咋样?爽不爽?」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回答他的只有轻喘。他又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猛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两年后当我听到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
姨父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颠动起来。母亲「啊」的一
隔着七八米远,我也能瞧见他脊梁上一片通红,而淋漓大汗正潮水般涌过。
就这一眨眼功夫,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隐隐听到几声噼啪脆响,母亲急吼
疑惑间,他们已经出现在客厅。虽然只是穿过了一道门,但不知为何,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