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模样,不由又怜又爱,一臂将她抱起,俯下脸去亲吻。
“师父怎么不叫的?”小玄忽地胡思乱想,只道是自己不够给力,便又暗加了几分力道,一下下深突狠刺,搅得玉碎红乱蜜溅汁飞。
武翩跹手足无措,娇躯时酥时凝,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控,随着他每每的发狠,花径便会阵阵箍束,不能自主地一下下绞咬着他的巨硕。
武翩跹苦苦哑忍,岂知男儿越发癫狂,竟然还放肆地用拇指重重压摁那峰顶上的尖尖勃翘,将两颗红润润的水嫩樱桃推揉得东倒西歪。
小玄顿感龙杵一紧,立时发现了这个秘密,不觉一阵销魂,手上越发蛮狠,迫得玉人不住箍束,然后在她“咬”得最紧的刹那,用力突拽。
小玄一阵温存,想着先前之妙,心中奇痒交加,一只手悄悄探到美人花底,顺着雪滑的大腿摸了进去,指尖一腻,触着了团滑溜溜湿糊糊的浆儿。
小玄用指腹轻轻压按,只觉那物比先前似乎“瘦小”了一围,软软地趴伏着,根连花径下壁,遂顺着它往深处滑去,赫是延至极深,几乎到了花心根部。
小玄只勾探了寥寥数下,便觉一注腻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几经拨寻,终于在花壁的下端找着了那条泥鳅似的奇物,用指摁住,细细摸探。
小玄浑身燠热,一把将底下的双峰紧紧扣住,一通轻轻重重地捏拿,搓揉成千形万状,却见松手即复,弹力异样惊人,单单揉握着此处,便感玉茎涨得阵阵翘跃,硬得生痛。
武翩跹本就丢得死去活来,吃他嵌住一射,玄阳宝精灌入花眼,登时浑身麻痹,先是玉宫奇烫,紧接着腹下热了起来,再过片刻,身上赫然全都热了,神魂一酥,已不知身于何处。
“师父终于出声了!”小玄心头一喜,又感贴在茎底那条嫩物美不可言,正奇是何物,陡感玉人在底下拱了起来,然后龟头一酥,已给一大股烫乎乎的稠浆吐过来,霎间包住了整根阴茎,顿时麻得筋饧骨软。
小玄吃痛地吸了口气,立时想起了在药阁中的那回,不觉满怀的迷醉与甜蜜:“师父就爱咬人!”正在销魂,忽感玉人内里一窄,似有什么自花径底部浮了起来,软软韧韧的长长一条,贴拱着玉茎一跳一跳地蹭。
小玄见她依然不肯出声,不知怎的,愈感欲焰如焚,乜着师父的乳尖勃翘得厉害,红润的乳晕边沿上还沾了一颗汗水,如花梢晨露般诱人,忽地俯下头去,将两颗红粉樱桃噙入口,一通轻吸重吮,舔咂得水透晶亮。
“难道师父花底藏的,便是此宝?”他怔怔思着,越琢磨越觉得像,心中一阵销魂:“无怪这等奇趣!”不觉抬眼去看师父,赫见玉人正含嗔带怨地悄乜着自己,见他望来,赶忙把脸转开,颊上却是红霞烧起,分外娇艳。
他心底一跳,抬眼望去,见玉人美目翻白,香舍半吐,竟是从未见过的妩媚,哪里还敌得住这诸妙齐至,腰杆一通疾挺狠摆,龙杵碾着那嫩物猛突了数十下,尽根一顶,龟头杵住花心,精管突突暴胀,登亦浆飞弹迸射得个天昏地暗。
小玄见师父虽是黛眉紧蹙,却未阻拦,心里野了,忽地将师父的玉乳双双掏出衣外,霸道地勒在墨绿的抹胸之上,却是那种尖翘翘的形状,极是柔嫩俏美,奇的是无论如何甩晃,始终有力地挺翘着,叫人看在眼里,却似勾住了心尖。
“这条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小玄愈来愈奇,揉着探着,忽尔想起在归墟宝鉴上《品花玉鉴》中看见的一段描述:“花房内有物如细鳅,潜隐于秘道下壁,但遇玉茎,便自浮跃而起,有如鱼龙缠绕,灵动妙趣变化万端,是名‘伏鳅’,又名‘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