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那些男人所折磨的五感变得愈来愈微
渺。她望着自己躺在床榻上昏迷过去,却因此暂时幸免于一难的亲人,混沌的脑
海里做着如此唯一的思考。
啊……
「吧唧?、吧唧?!」
「这小婊子的穴竟然操这么久还不松,喔喔,又要射了!」
沾满腥臭味浊液的小腹之下再度传来如此的声音,但阿纳斯塔西娅的身躯就
像是已经在这暴行里习以为常般,早已溢满精液的子宫自然而然地垂盖覆压上那
在她身体里跋扈驰骋的肿胀阴茎。条条穴肉的褶皱在那一次次的开辟中已经主动
化作柔软的温床,将身体的机能调整至最适合接受暴行的模式将那再一次喷溅射
出的滚烫黏稠承接装下。
「噗噜~」
「让开让开!」
「换我换我!」
浑浊的稠液从溢满如水壶般的狭窄小穴里溢流到少女的腿根上,一条化作软
蛇般的阴茎从那绵密的穴肉里拔出不久,另一根肿胀如龙的坚挺便又迅速跟进。
但这对名作阿纳斯塔西娅的少女而言已经无所谓了,她将其视作是一场对自己的
惩罚,替代她亲人所接受的惩罚。
「要不我们打个赌,等我们把这小丫头带回去关起来,猜猜她会怀上谁的孩
子?」
「嘿嘿,这个赌我跟了!我赌她怀上我的,我刚才可是在她的小穴里连续射
了三发!」
「才三发你就敢赌,我赌怀上我的!老子可是射了整整四发,而且每次都是
把那小丫头的子宫给肏到高潮抽搐了的!」
「我也赌!我这里恰好带了一袋媚药,干脆等会儿继续玩时用上吧,我们都
肏这么久了这丫头可是还没叫过一声春呢,嘿嘿……」
「
加。
虚。
结。
「呃!」
怕的地狱?
正常判断。
【……呜?】
「砰——!」
他们是……?
这是什么……?
干得发声求饶!」
扎中彷徨的内心。
「砰砰!砰砰!」
「————轰隆!」
「咕……呜!……」
谁能……来救救她?
火舍喷吐,枪声响鸣。
「哒哒!哒哒哒哒!!」
他们……又在说些什么?
连泄欲的男根都瞬间瘫软下去。
「不好,大家快跑!……咕!」
黑头戴绣着五角星毡帽的人影。
嘴里的浊液一同流入了她的喉咙。
「喂,臭丫头,把这东西吞下去!」
不住这一阵阵暴行而倏然死去————
阿纳斯塔西娅不知道这样的暴行是在什么中忽然停止的。
的下一个目标吧?为了她们,自己还不能这样停止和放弃。
起来还要更加粗犷怖人的军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