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溪。下个月底前,送50两银子到太初门,就当买了你这条狗命。”
韩云溪抛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去,身后瘦高个子立刻跪倒趴服在地,大声喊道:
“谢不杀之恩,钱一定尽快送到。”
韩云溪离开了树林空地,从一边的树上却是跳下一名青袍中年壮汉,那一脸胡茬的方脸却是露出猥琐的笑容,对韩云溪开口说道:
“师兄就这么放了他们?你又不缺那50两银子用度,这些蝼蚁,抬抬手就宰了也不费什么功夫嘛,师兄不愿脏了手师弟我可非常乐意代劳。”
韩云溪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却是问道:
“云锦师弟,你说这个世上真有仙人?”
“古籍上的确有所记载,现传的一些功法也的确有仿若仙法之妙,我想还是有的。但千百年来没见过任何踪迹了,偶有传闻也不过是子虚乌有的坊间戏言,我看那仙人又或许是武学修炼到极境的高手也说不定。”
“你说那仙人眼里,我们大概也是犹如蝼蚁一般吧?”
韩云溪这话听起来像是反讽,但杨云锦和韩云溪相处多年,对师兄的习性非常了解,毫不在意地继续嬉笑着脸说道:
“用不着仙人哩,在师兄眼里,师弟就是那蝼蚁啊。师兄年纪轻轻就把先天玄阳罡气练至第四层,师弟我望尘莫及啊。”
“你这家伙,少说这恶心的阿谀奉承之话,真打起来,我也只是稍胜一筹,真生死相搏,鹿死谁手尚且是未知之数。”
杨云锦却是不再接话,只是呵呵地笑着。
韩云溪却是再笑了一声,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要做那没好处的事。我们太初门自诩名门正派,但说起来,像他们做的这种事我们做得
——
“何时归来的?”
“倒也是这个道理。”
“母亲,孩儿回来了。”
韩云溪总不太敢直视母亲。
“今早出发怎不见你提起?”
听到韩云溪的感叹,那边杨云却是摇了摇头:
一来,母亲那目光如电的眼神让韩云溪心里发寒。
回到马车上,“驾——!”一声后,杨云却说道:
“我看倒也不至于,西武林盟的家底厚得很呢……”
还少吗?没必要假仁假义的。我开心就放了他们,不开心就杀了他们,就这么简单。”
“有何可说的。虽然我是在东阳门呆过,但那会只是外门子弟,也没啥感情可言。再说,适逢乱世……”
“魔教又多了不少鼎炉啊,肯定还有不少就此叛变加入了魔教,这此消彼长的,西武林盟的形势不容乐观啊。”
“潇湘剑阮冬玲,东阳门的传弟子,东阳门秘传的潇湘剑法已达剑随心走的境界,所以师兄你却是输的不冤。”
“可惜了啊,我还想着等我修炼至先天六转的境界,定找她报这一脚之仇,一脚踹在她那肥尻上,没想到却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入耳的声音淡寡,不带片缕感情,让韩云溪感到还是如此的熟悉,唯一有些意外的是,似乎没有往日那般散发寒气,倒是依旧威严十足。
“嗯?东阳门居然被魔教端了?啧啧,一年前洛阳举办的盟会,我没记错的话就是被东阳门那婆娘……,哎?叫什么来着?有一副肥尻的……”
由于回时未曾先遣派人驿报,所以韩云溪这个太初门三公子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