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鸡巴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处女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鸡巴,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处女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肏,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处女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肏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狂抽乱捅着,直肏得她浑身打颤,浪哼不断:“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现在又浪叫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肏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又是怀疑我的鸡巴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骚屄不可,不把她肏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浪叫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