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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令人绝望。如果此刻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们将得以奔出门去，暂时摆脱
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刚下到楼去，张凤棠突然开口了，脆生生地：「你姨父老上这儿来吧？」
我猝不及防：「啊？」她缓缓走来，胸前那巍峨的山峰震动着：「想好喽，
老实说。」
「也就来过几次吧，就农忙那阵。」我揉了揉鼻子，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那么
空洞，「对了，还有上次来送葡萄。」张凤棠哼了一声，走到跟前，居高临下地
盯着我。
这种审视让我颇为恼火，不由迎上了她的目光。
记得那天张凤棠穿了件休闲衬衫，衣领上垂着长长的褶子，像挂了几根细面
条。她双手抱胸，丰满的胸脯被挤压得更夸张，轻晃着身子，木门随之发出吱吱
的低吟，那双凤眼湿漉漉的，像刚在碱性溶液中浸泡过。她在我面前蹲下，压低
了声音：「晚上也来过吧？」
「没有。」我出奇淡定地摇了摇头，「反正我没见过。」又反问了一句「你
这话什么意思？」张凤棠不说话，就这么蹲着。半晌，她才拍拍我的腿，呵呵两
声：「算了，跟你唠个什么劲。小毛孩屁都不懂。」
嘿，没人比我懂得多。
说着她站了起来。就那一瞬间我瞥过去，正好撞进那两汪春水中，这一瞥足
足有两秒——至今我时常想起——灰色瞳仁中我看到一个变形的自己，头发乱糟
糟的，像只发情的猴子。
「哟——」张凤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又蹲了下来，盯着我的脸蛋。
「怎么啦？」被她这么看着，我反而有点不淡定了。她在看我的眼睛。
了。
出来。
手段罢了。
时手足无措。
「谁红脸了？」
来越大了……」
但我终究没有动。
事都做得出……」
「你……你……这……」
在床上肆意蹂躏的戏码。
燥，下意识去翻床头的磁带。
我喘着粗气，今天穿的裤子有些紧
掌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肉体温度。
脖子顺着脊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流……
又似啜泣。我这才惊觉身后躺着个垂死病人。
裸露出来的部位像果冻一般充满活力地抖动着。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
时让我忍不住想立刻扑上去，让姨父也感受一下被掠夺的滋味。
我身旁坐下，才又重开话匣：「说你小毛孩，还红了脸了，娘们似的。」
「了不得啊……」她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笑了笑重新站起来，良久她在
我坐立不安，我转过身来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
这样的场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更像是梦里才会出现，但最近在现实中遇到
「林林，过来帮姨妈解开。」张凤棠身子向后仰去，双手撑在身后，胸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