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赤裸的身体像是抹了一层油。
「什么感觉？小舅妈，我也想问你，你和我干那些事时，是什么感觉。」
「缺啥？缺的东西你又买不到。我缺自由，我想女儿了，想回去教书了…
「你怎么能让她看……，怎么能让她知道？你不是和她……和她结婚了…
我没想到我矜持了，小舅妈却放开了，居然主动提起这些事情。我瞬间意识
「对了，舅妈想知道……，你和凤兰姐，你们干那些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再说我为啥要经过她的同意，她也不吃亏，我妈也偷看过我和舅妈你上床
早在去旅游前，小舅妈已经被我和李经理的一系列套路给攻陷了。但后来我
我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她倒是说了两三句了。此刻她先发问，我
我一时间搞不懂为什么小舅妈要聊这个，沉吟了一下，继续肆无忌惮地打量
嘴上说着这些丧气消沉的话，然而小舅妈却是脸带笑容，用轻快的语气说出
「不知道才是奇怪的吧，我和她结婚这种事，让你参与了，她就是猜也猜得
人没了脑子，那身体还有意义吗？李经理说。如果想俘虏一个人，先抽空她
「我这问题问得也傻，这种事怎么可能对舒雅说呢。不过你们同住一间屋子
我继续说道：「要是别人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小舅妈你……」我放肆地把
定是要上大学的，所以至少有个５~６年的时间吧，她应该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到了。她能有啥意见？嫁给自己儿子当老婆这种事比起舅妈和自己外甥搞在一起
更丢人吧，所以你说她能有啥意见？」我喝了口水，滋润一下嗓子：「根本就无
得有些不安分起来，好像是无处安置一般，抓了抓大腿肉，又在大腿上来回搓动
很自然地岔开话题：「你这里还缺点什么吗？我现在帮姨父打理点生意，兜里有
的精神世界，用物质填补进去，然后通过一点点地增加减少物质，就能像扯线娃
娃一般牵引着她。我想到了陈瑶——这不就是毒瘾吗？毒品取代了一个人的所有
再说吧，说不准她大学毕业就嫁在外地去了呢。」我继续欺瞒着小舅妈，说完又
这事当然瞒不了她一辈子。但暂时来说，我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以后的事就
这边刚打算打开嘴唇回应一下她，她却又很快接上了自己话，先是失笑一声，然
着她身体的私隐部位，说道：「她今年就高二了，现在寄宿在学校里，我看她肯
快感，幸福感，获得感……随便什么感，再通过控制毒品的供给从而控制人。陈
反省过，这种强行用大炮摧毁城墙攻打进去的，不是我要的，因为等待我的将会
红晕，眼里的水雾也突然消失，变得炯炯发亮：「你也是的，干啥让舅妈偷看你
们洞房，做这种事被别人看了，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吗……，而且，你也没经过你
来的。这与其说是抱怨，却更像是一种自我调侃。我这个时候注意到，她的手变
……」她的苹果脸上，那因为长期缺乏阳光照射而变得白皙的脸蛋腾起了轻微的
在逼迫中成为娼妇，我希望她和陈瑶一样，自己死心塌地自愿被我玩弄，甚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