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立刻跌倒在地,一阵咳嗽声传来。
我本不愿意去,母亲也是,但终归架不住俩老人的死缠烂打。奶奶依旧不吸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夏末的暑气参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凉。我一抬头就
直到开学一周后,她才又出现在课间的阳台上。白衬衫,火红的背带裤,高
母亲仰着脑袋,她完美地跪在了窗户的对面,窗户外明媚的阳光轻柔地洒进
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缝间残留的褐色污迹。它们包裹着稚嫩的臀部,
「嗯嗯嗯……」母亲被插得嗯嗯闷叫起来,有几下姨父那矮胖的身子像是骑
邴婕姗姗来迟,询问王伟超——我也很诧异为啥要询问他,这让我很不是滋
开学后母亲带高一,倒是清闲了许多。偶尔我也会找母亲蹭饭吃,被小舅妈
在下面等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姨父才和母亲从楼上下来。他们衣衫平整神
而背对阳光的姨父却在阳光下陷入了阴影中,面对母亲的怒视他轻蔑地回视
十来分钟后,在一阵摸摸捏捏的声音中,姨父似乎又恢复了,啪啪啪的声音
我看了一会,母亲趴在地上时不时咳嗽着,姨父嘴里低声地哼着什么小调,
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奶奶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人家
往外缓慢走去的时候,奶奶抱怨着,说母亲不近人情,「和平再有错,那也
再次见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奶奶给拾掇了整整两
母亲有几次挣脱开来,向着地板干呕着,但很快又被姨父抱着脑袋拉了回去。
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姨父都皱起了眉头。
高翘起的马尾,闪亮轻盈,一切如故。只是柔弱的眉宇间会不经意地浮现出一丝
「这林林啊,离开他妈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这样实在是折损我的脸面。
阴霾,在一缕清风拂过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远远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
是你丈夫」。爷爷也不知是不是支撑不住,「咚」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说千错
全没进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双手按着姨夫的脚想要挣脱开来,但没有作用。姨
蹲下来,手在母亲的身上游走着,又过了几分钟,姨父说了句:「把裤子脱下,
大致过了三分钟还是四分钟,姨父突然按着母亲的脑袋,那根粗大的东西居然完
亲唾液的凶悍铁棒抽打着母亲的脸,发出的啪啪啪声就像姨父的肉棒在抽插母亲
来,照拂在她带走愤恨表情的脸上,勾勒出一圈圣洁的金边。还有她嘴角流淌的
过去。孰胜孰负从一开始的高度就决定了,姨父握着母亲的头发,那根沾满了母
色淡然,要不是我窥见他们那苟且之事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去办手续了。姨父挨
耳光的那边脸上贴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风湿药贴,奶奶问他怎么了他说
隐秘又让人着迷。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的广告,有个傻逼煞有其事地告诉
逮住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亲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
你们这都是干啥啊,陆永平说他可以托人找找关系,如果和平表现好一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