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
爷爷奶奶可能在街上纳凉吧。
其中一只奶瓜被释放了出来。
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
爷爷罕见地呆到9点才下了楼。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
的声音:「你别捉弄我了……」
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吸都困难。
我半个包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
饭间,母亲问我这几天在看什么书。
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
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么。
我知道姨父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
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去。
跨前,鸡巴却是抽了出来,沾着水光。
几乎条件反射般,我腾地就坐起身来。
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
「嘿,一种待会让你叫我老公的东西……」
完了又搭上香肩,顺带着把脖子也擦了擦。
楼梯口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
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
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细抹了一通。
母亲轻轻叫了一声,「有点……你怎么了……」
母亲挤了挤我:「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挣扎间,母亲穴里插着的那根黄瓜都滑了出来。
要离开,但刚把头挪开,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啊……陆永平你这混蛋,你给我上的什么……?」
么……啊……你干什么……陆永平……放开我……」
她周遭升腾着一股浓郁的气流,说不好是什么味道。
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
亲表现得不亢不卑的,我从没见过她如此放下姿态过。
姨父又发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声,母亲又是一阵难受的呻吟。
可能包包子热得够呛,吃完饭母亲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
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这么有本事儿,你还回来干嘛?」
也许是风,或者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
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
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没有,父亲出事后更不用说。
我还是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却只听见姨父嘿嘿地干笑着,没再有动作。
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
而母亲居然躺在床上,两只长腿左右摊开,手里居然拿着一根粗黄瓜塞进自
却是姨父突然拿出了条布带,不顾母亲的反对强行将母亲的双手反绑了在她
母亲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难受,她扭动着身子:「陆永平……你给我整了些什
后半段话被一声莺啼打断了,我探头看去,姨父正将那根大家伙狠狠地捅入
肉体的撞击声又传来,我突然有些烦躁,这种事看多了就失去了新鲜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