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蕾抽出,又压了上去。
「她是北方的一个女商人,而且生意做得很大,是个女富豪。」
我急不可耐地一阵猛烈抽插,结果插了二三十下,战斗就结束了。
一想待会儿子的大鸡巴捅进你屁眼时那种爽得要升天的感觉吧……」
永平这个人已经丧失人性,他对那些女人做的事,说是畜生都是轻的。
妹妹和陈老师都来敲过一次门,单那会差不多是9点多了,我和母亲的淫弄
「妈,我刚和你说过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哪怕姨父走了,那个光头走了,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模样了?妈,与其这么痛苦,不如放开了享受……想
正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干嘛非要我答应啊?你从来都不在乎妈的感受……」
一切的欲望潮水般褪去后,母亲歇了半个小时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路
我特别喜欢母亲浑身汗水淋漓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度淫秽的状态,尤其是她
母亲以为我还想干,一边说着「儿子,妈真的不行了……」,一边居然自己
「我怎么就不在乎了?这几个月来,妈,你回想下,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强
然后我们搂着在床上休息,闲聊的时候,我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起这个。
「没有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但它就是发生了啊!你有能力改变吗?我和你
我随便开着空头支票。实际上我被洪流裹挟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
乎你,他们为你愤怒过了?伤心过了?只有我!你这个儿子才会在意你!」
「你知道为什么妈三番四次劝你离陆永平远一点吗?因为妈看的很清楚,陆
冷这个姓在我们这边很罕见,如无意外,母亲口中的冷月芳和光头口中的冷
当母亲撅起屁股,我抱着她的腰肢,轻易地把鸡巴捅进母亲的肛道里。母亲
「我们拿什么和别人斗?你现在能脱身不过是他们玩腻了,他们根本就不在
母亲看着对着她脸蛋的手机,露出了凄凉而决绝的笑容,她轻微地摇着头颅:
事实上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战三百回合,我和她的情欲都在不断地累积着,
婊子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我嘴上否认,不敢跟母亲说我在姨父家的地牢见过她。
前后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耐不住地趴在她后背上,尽情地在她的肛道里发射
在「强奸」着母亲的嘴巴喉咙的时候,我的鸡巴就差不多要射了,说话间我又像
一边咳嗽着,然后等气缓过来,直接痛哭出声:「你要做什么事情你就做嘛,反
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淫叫,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几乎可以猜的到,肯定就像陈
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那样了了。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是谁的错的问题啊,这
迫过你什么了吗?」我也故作气愤:「我今天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呢?一切的根
搓面团一样地把玩着母亲的豪乳;而母亲的,因为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那逼穴
源是谁呢?横竖我做的事都够枪毙几回了,你说,我还怎么能像以前那样?装作
也去到了尾段,由于房间内的大灯被我关了,她们敲了一下门喊了两声没有得到
都不利索了。她此时浑身是汗,随便穿了一身内衣就想出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