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时,是这样形容的:那是我母亲的遗体,「母亲的」,那个遗体是母亲的,
而非那个尸体是我母亲。我妈妈从来都不是尸体,没有人曾经是尸体。你是一个
人,然后不是一个人,一具尸体占据了你的位置。我母亲走了。那具尸体是她的
空壳。
我离开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了过去,在她睡着前,她浑身香汗淋漓地跨坐在
光头的上面,抬起自己的屁股,放下自己的屁股,上下甩动着自己的奶子,一直
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倒趴在了光头的胸膛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至此,她已经
3次攀上了极乐高峰。
我的母亲也死了,一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占据了她的身体。
——
我在路上欢叫着,吼叫着,指着天骂,妈了个逼的,怎么还没暗下来,一直
回到家里,我以为自己在衣柜里度过了一整天的时间,其实离我出发到回来,也
不过是过了三个小时,此时5点都没到。
我噔噔噔地冲上了楼梯,那一刹那间,一种暴虐的情绪笼罩着我,让我想冲
进妹妹的房间里,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撕扯掉她的衣服,然
后架起她的双腿狠狠地操死她。
但当我的脚踏上二楼的走廊时,这种念头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好像从来没
有出现过那样。我走到妹妹的门前,敲了敲门。我一点都没有对她要做出任何过
分行为的想法,我只是想找她聊一聊。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我又转到楼下大厅,
想要看看电视,才看到在电视柜的玻璃门上面贴着的一张纸:哥,我去悦铃舅妈
家玩了,晚上你自己弄热饭菜吃吧。
我倒在沙发上,前后不过一分钟,
阴道。
五彩缤纷。
咔——!打开!
玩意叫做窥阴器。
看来我找到宝藏了。
亲的妹妹,张凤棠。她们两姐
下,居然纹丝不动——锁住了。
母亲居然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
我却再也没有打开电视看的兴趣了。我呆
那道口子,然后将那鲜红色的布料包裹着鸡巴撸了几把。
看到这里,我的呼吸沉重起来,感觉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了。
各式的裙子,裤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码在衣物裙子的下方。
——毫无疑问,那就是母亲在上一张照片里排出来的尿液。
就插着两根黑色的橡胶棒,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里面锁上的肯定不是那些东西。我在衣柜里没找到一件父亲的衣服。
那就是姨父和光头,实在是太好认了,一个腆着大肚腩,一个壮实如牛。
第三张,又是一个熟悉的场景,姨父家的地下牢房。母亲赤裸着身子,颈上
我将手探进上面衣柜堆叠的裤子下面,在不弄翻衣物的情况下,没几下我就
但后面那几张却引起了我的兴趣,第一张是母亲蹲在椅子上,双腿岔开,她
在抽屉的尽头,我还掏出了一叠照片,前面那三十来张没啥新鲜感,都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