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升空,飘然离去。
宇文烟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声长叹,心中悲鸣不已:可恶的名门大派怎能这样欺负人?我这个鸳鸯湖宗主又有何尊严?唉!
愤懑从宇文烟心中升起,但转瞬就被现实压制住,她身子一缩,内心就有如柔弱的浮萍般在现实面前随波逐流。
突然,一缕似云非云,似烟非烟的东西在宇文烟身后凭空出现,紧接着“飕”的一声钻入她体内。
宇文烟对此没有半点感觉,只觉得心海一热,突然多了三分发怒的勇气,她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这贱人,去死吧!”
宇文烟的吼声卷动湖面,惊起波澜,让许多鸳鸯湖的弟子都听到这狂怒的声音,看到宗主愤然不屈的身影,但却没人看到先前那一缕“烟云”。
阴州,正国公府。
张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动静,反而令宁芷韵感到更加慌乱。
每一个夜晚,宁芷韵总会从羞人的梦境中惊醒;每一个白昼,她总是无数次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讨厌的家伙!”
宁芷韵又一次紧并着双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这时,俏丫鬟百灵冲入回春别院,在老远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爷又犯病了。”,“犯病?啊!”
宁芷韵愣了一下,随即抬头往窗外一看,这才发现十五的月亮已经升上夜空,心想:时间过得好快呀!
宁芷韵下意识站起身,紧接着又羞涩地坐回去,低声斥责道:“百灵,你休要讴我,四郎的病……已经好了,是他的坏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来的,老祖宗与几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请随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张阳的肆无忌惮早已刻入宁芷韵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
“啪!”
“嫂嫂,你真好!”
别样的刺激开始了!
“四郎,你要干什么?啊!”
“四郎,你……混蛋,松手。”
“嫂嫂,你这里真香呀,嗯……”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春风一卷,“病人”把女神医抱上床。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那怎么可以,四郎,你放过嫂嫂吧!”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里脏……”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湿了,你看。”
宁芷韵握住张阳的肉棒轻轻往上一抬,然后向前拉动。
宁芷韵虽然骂着张阳,但骂声却与蚊子的叫声差不多。
老祖宗在场,她也不一定安全,颤声道:“我不去,不去!”
张阳咬着宁芷韵的垂低语几句,末了,还吹了一口热气。
特别的时间,迷乱的空间,不可思议的画面变得自然而然。
宁芷韵话音未落,玉腿又遭到小叔舍吻,呻吟声瞬间冲出檀口。
的一声轻响,叔嫂两人的胯部贴在一起,而肉棒则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
张阳的身子开始颤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宁芷韵的手心里剧烈震荡起来。
四郎竟然一点也不嫌弃,还一脸痴迷,吮吸得好认真,他对我真好呀!啊!
一声呻吟冲出宁芷韵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冲击,她的蜜唇花瓣却惊羞交加。
柔媚绝色的女神医一声惊叫,身上的衣裙转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四处飘飞。
风儿突然变得火热而强烈,“病人”两眼放着精光,邪魅地挡住门口,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