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痕一人在世,他家中所传秘宝,自然事关重大,又岂会藏在墨家旧址。”
“晏姑娘与他一路相伴,难道就没听他提起过此事?”
晏饮霜微微沉吟,忽然双目一亮,似乎是想起什么,忽然站起身来:“是了!”然而片刻之后,却又向着杨宪源微微侧目,冷声道:“寒公子之事便不牢你费心,明日我便带他出走,我正气坛有上好医师,定能治好。”
“这…”杨宪源微微一愕,竟是被料到她有此一言,望着那尚未出鞘便已有几分颤吟之音的锦绣宝剑,他也只得心中暗恼:“神气什么,让老子抓住把柄,非要肏得你跪地求饶!”其实这话他也只是心中附议,这几日来,他可没少在晏饮霜的茶饮或是饭菜里下毒,可偏偏这晏饮霜谨慎异常,虽是住在他飞燕盟中,可一应饮食却都是从外间的客栈茶楼取得,若不是顾及着墨天痕或是薛梦颖随时可能返还,只怕她早已搬了出去。可此刻她既然有了去意,杨宪源也知强留不住,只得暗自生着闷气,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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