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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我在楼上的过道看着院子里，扭着丰臀在院子和往常一般的忙活
的母亲，但没折腾几下，胸前那对没有约束的奶瓜跳动得太厉害了，她心虚地往
我这边看来一眼过来，我在之前就装出了眺望远方的模样。
她低着头回到了房间了，再出来时，那胸脯微颤着，里面已经穿上了胸罩。
「打鬼子，内战，红卫兵……」
姨父点了一根烟，递给我一支，我摇摇头，他就靠在椅背上喃了起来：「多
少人就这么没了啊。我不是为自己辩护什么，你说我人渣，或者别的，我不会否
认。但人活一辈子，如果不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求，那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满足了你的，毁了别人的。」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那干转着的石磨。
「可不是吗。但有什么办法，这个年头人就只能顾着自己。你做人一辈子，
指望别人恩赐，指望别人慈悲？那不是太可笑了吗？」
姨父深深吸一口，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少了一截，烟雾彻底把她躲在阴影
里的脸孔笼罩起来：「我还记我和你说过的事吗？我家里的情况你知道的，我小
那会，母亲是个大小姐，什么都不会干，父亲走的时候又把家业败得差不多了，
最惨那会我敲了十六家，十六家的门，挨了一脚，在地上捡了好久，捡了半碗米。」
姨父手比划着：「那天起，我就不再去求人了，我自己或偷或抢，
动刀动枪
……」
些郁结。
「好好好……」
为她是我妹妹。
「呦，怎么了？」
很快就丢了回去。
我竟然有点失落。
「能别废话了吗？」
我的手又收了回来。
我决定搬到学校住。
「啧啧，说话也像。」
况你也知道，省着点。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出去。
我将之塞进杂物箱里藏好。
但我还是感到很不是滋味。
，而粉色的那条是母亲的。
果对大伙来说自然是件好事。
你妈，我说过，你很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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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你们的这些破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嚷给我听的。
慢慢的，大家又群在一块玩了。
但听到这样的话我又想和他干一架。
「我不要了，你带回去给我妈吧。」
我扭开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好。
小舅妈从兜里翻出了二百块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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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学校新宿舍楼正式投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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