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眯着桃花眼儿,动作细腻且恣意,看起来就像是在玩玩具,而且越玩越起劲。
夭夭握着指环不拢的大肉棒,竟开始轻轻捋套起来,动作又柔又软,指掌滑嫩如酥。
「嗯,好不好玩?」小玄贼忒忒盯着她问,一只魔掌悄悄袭上了女孩软绵如酥的粉乳。
「好……好奇怪的游戏……我……我……对了,你怎么不脱衣服呀?」夭夭想起了小玄先前的话。
小玄忽然领悟过来,大讶道:「你……你说的是……我飞萝师叔么……那晚你不是在瓶子里边?」
夭夭顿时失声娇呀,高高地仰起了白腻如雪的美颈,其时屋中烛火微漾,映耀得她双颊霞蒸桃染一般。
小玄瞪大了眼睛,只美得筋麻骨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却会这么来,天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居然这么听话……」小玄呼吸几窒,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道:「夭夭,你进来。」
夭夭慌慌地呻吟着,身子乍绷乍软,忽似难耐地拱起了点缀着两颗小樱桃的粉胸,几乎贴到了男儿的脸上。
小玄鼻血差点一滚而出,盯着她那清纯如水的眼睛,无比邪恶道:「嗯,我也脱,我们全都要脱光光的……」
「我看过的呀,上次那个姐姐这样摸你,你好像……好像喜欢。」夭夭现学现卖,居然用上了「喜欢」这个词。
夭夭心想,这个肯定是在做游戏了,迷糊间,红滟滟的嘴儿就落入了小玄的魔唇,献出了化成人后的第一个香吻。
小玄喘如风箱,舍头时扫时舐,时砸时吮,把小桃精的娇嫩乳蒂逗弄得勃立起来,周围的嫩晕也从浅藕色变成了嫣红。
「不知道……好奇怪……原来这就是做……做游戏……」小桃精迷迷糊糊地回答,只觉心跳越来越快,身上也越来越热。
夭夭给逗弄得微微娇喘,香舍任之一阵挑舔吸吮,也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就麻软了起来,迷惘慌乱下,忽然推开男儿。
「哦,差点忘了,这就脱!」小色魔正求之不得,涎着脸在被窝里爬起,飞快地脱掉衣裤,继又抱住女孩,将之压倒下去。
「还没开始呐……首先,得让我们挨在一起……」小玄颤抖着手臂环搂住女孩的娇躯,但觉温软滑腻柔若无骨,不禁销魂蚀骨。
小玄呆了一呆,忽记起欺负水若那夜,也恰巧把青瓷瓶在桌子上,结舍道:「那……那在逍遥峰上,还有一次……你也瞧见了?」
「这只是开头,后边的还更好玩呢。」小玄柔声哄着,被窝内的手越来越坏,忽一下溜入女孩的腿心里,揉入了藏匿在玉阜底下的桃花溪……
小妖精满脸新鲜好奇之色,依言钻进被窝,肌肤贴磨着男儿,大感怪异有趣,不知怎么,身上微热了起来,问道:「小玄,这就是做游戏吗?」
小玄的一根手指在娇嫩如腐的玉蛤里轻轻揉探,过没片刻,指头就湿润了起来,心荡道:「跟水若一样哦……女孩子的这个地方……怎么碰一碰就会这样?」
夭夭立刻就乖乖地脱衣服,其实她身上只有一条轻薄如丝的玉色纱子,脱起来毫不费劲,很快,一具白如初雪毫无瑕疵的胴体便丝缕不挂地出现在小色魔面前。
「哦,记起来了,那次也是在玩游戏吧?你跟另外一个姐姐,也长得很好看……不过那次小玄好凶哟,我还以为……以为……」夭夭不知想说什么,却因不会词儿,一时说下去。
夭夭的胸部只是微微浮起,就大小而言,与飞萝差得老远,甚至跟水若比较也有一段不小差距,但她肌肤奇美,不单奇白异嫩,且薄得透明一般,那肤下的细微血管竟隐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