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皱了皱眉头,轻声说了一句:「疼,别弄那……」
「咋了?这不让玩?」
我平时玩弄母亲乳房的时候,喜欢用手指夹住她的大奶头往外拉长,甚至360
度旋转,然后等奶头彻底变硬变挺后,我便脑袋躺在母亲大腿上,让她像小时候
那样给我喂奶。
母亲现在不住地叫疼,想必昨晚那帮男人没少折腾她的乳头……
说到这,不禁让我回忆起最夸张的一次,发生在表舅家:那天表舅家里没别
人,就我和妈妈母子俩,我闲来无事,便让妈妈脱光衣服,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站
在我面前。妈妈向来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只是嘴里嘟囔了一声,「真淘气,又想
干什幺坏事」,随后便乖乖进屋换装去了。
等我妈穿上黑色的吊带丝袜、尖头的鱼嘴高跟鞋,从屋子里翩翩走出来时,
我只瞧了一眼,就大手一挥,不满意地说:「不行!穿那套新买的。」
妈妈明白我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再次进屋换衣服。
第二次从屋里走出,我妈妈已经换上了一套令人血脉喷张的连体渔网丝袜,
透过半个巴掌大小的网眼,我妈下身饱满肥厚的肉屄清楚可见,胸前一对36E 的
波涛巨乳,也随着她走路时晃晃荡荡,几乎将上身一大片网眼无情撑爆。
接下来,我二话不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绳,手法熟练地将母亲一顿五花
大绑。
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兴奋,母亲被我全身捆绑之后,脸上迅速泛起红潮,额
头上也布满了香汗。我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大屁股,笑着说,不用紧张,等下我一
定会温柔对你。
母亲害羞地点点头,说道,只要不弄伤她的身体,我想怎幺虐她都行。(很
显然,
……
……
……
厕所了。」
娘问好啊!」
回到火车上。
仿佛来到了一家屠宰场。
偷了,让我自己下车玩去吧。
面站台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器,用来给母亲「爽一爽」。
临时有情况,就在这站下了!」
都没了知觉,意识全停留在乳尖。
母亲低估了我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
于是我便「聪明」地编了个谎言:
「那几位叔叔再见,一路顺风!」
跑回车厢里,告诉母亲这个特好消息。
「急啥啊,火车得有一阵才走呢。」
起,抽起了刚刚他们递给我的那支香烟。
「火车上人实在太多,我妈去前面找公共
力,兴致勃勃地摧残起母亲另一只乳房来。
就到山东地界了,我妈紧绷着的神经渐渐舒缓。
我打心底还是十分厌恶的,并且很害怕他们再去骚扰我妈妈。
「赶紧的,回车上告诉那老娘们,她儿子现在落咱手里了!」
冠不整着的母亲:此时,我妈正保持着一种双手抱头,两腿叉开的羞
只感到自己左乳乳晕上一阵酥酥麻麻,还以为我在用风扇吹她的奶子。
不是巧合,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一回头,果然是那三个山东人。
一切安然;吸进第四口时,我突然觉得四肢渐渐无力,脑袋瓜也变沉了……
住了双手双脚,胶带封住了整个嘴部,时不时得,心口还一阵阵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