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严厉之色。
「女儿都是大姑娘了,娘亲怎幺还要这样。」苏樱雪嘟囔着小嘴,乖乖的侧过身来,面朝着妙玉,张开玉腿,那迷人的大腿根部,耻丘微微鼓起,只有些许细软柔顺的毛髮,两片粉红色的娇嫩肉瓣儿掩藏着一条红艳的沟壑,沟壑中间透着晶莹。
「只要你一天没有订亲嫁人,娘亲就放心不下。」话说着,妙玉半跪着趴在床边,左手按在苏樱雪的耻丘上,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那粉红的肉瓣儿,中间的沟壑缓缓分开,一个香嫩的洞儿露出来。
「啊!」苏樱雪娇躯打了个哆嗦,酥软在床上。
妙玉看得心神摇曳,连忙收拢心神,细细观察起来,见那片白色中间有小孔的处女膜完好无缺,才满意的鬆开手,合拢住苏樱雪的双腿。
妙玉满面笑容扶起苏樱雪,双手拿了片绣着兰花的粉色抹胸盖在苏樱雪胸前,看了看,又将抹胸向下拉了些许让那浑圆的挺拔玉峰漏出大片雪腻,才繫紧丝带;接着为苏樱雪披上一件白色镂空绣花纱衣;又将一件内绣兰花外罩轻雾笼泻绢纱的白色留仙裙穿到腰部用丝带繫紧;最后给玉足套上薄纱罗袜,穿上粉色绣花绸布鞋。(留仙裙其实就是百褶裙,据传是赵飞燕无意间发明的。要是还不知道赵飞燕是谁,那就无奈了。)
妙玉将苏樱雪扶坐到梳妆台前,用一根白色丝带将乌黑秀髮分股结鬟成垂鬟分肖髻,又选出一件乳白色的温玉镯子套在手腕上。妙玉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满意的说:「樱雪,你觉得如何,还有哪里不满意?」
苏明轩不禁看得呆了......
苏樱雪听到这话,不禁陷入沉思,脑海中隐约有昔日的场景浮现:
「你忘了我们来到苏家之前的日子吗?」妙玉说这话时似乎想起了什幺,话音都有些颤抖。
妙玉抚了抚苏樱雪的秀髮,目光看向窗外道:「你说得对,以后再没人敢欺负咱们娘俩了。」
「这垂鬟分肖髻不适合带玉簪和步摇,只带着一件玉镯太少了些......」妙玉又找出一块儿白玉宫绦系到苏樱雪腰间。
妙玉笑着说:「正式的家宴就是这个样子,只有家主夫妻、族中长老主事和成年的子孙参加,这是家族地位的象徵。」
一番寒暄后,各自坐进马车,刘管事一声令下,车伕挥舞起马鞭呼号着驾车出发,十来个护卫挺直了腰板骑着骏马跟在后面。
苏樱雪拿起铜镜,照了几番,又在递上转了几圈,羞怯地说:「娘亲这抹胸也太低了些,上面只披一件镂空纱衣是不是太过暴露了。而且,不穿亵裤,人家觉得好不习惯。」
另一辆马车上,苏樱雪左手抱着个食盒,用右手的两根玉指捏了块糕点正往嘴里塞。妙玉怜惜地看着她:「慢些吃,别呛着了!昨晚的家宴那幺丰盛,你今晨怎幺还会饿啊?」
苏明轩看到妙玉和苏樱雪母女俩从正门出来,带着陈紫玉走上前去。苏明轩从远处看,只见苏樱雪步履柔美、飘飘似仙;走到近处,觉得美人儿清纯秀丽中带着丝丝妩媚,隐约可见的如雪酥胸、白嫩香肩和优美颈项引人遐思。
马车里的空间并不大,苏明轩和陈紫玉紧挨着坐在一起,苏明轩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