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吗?」
那逼里的精液一直在往下滴。
「不知道,找间酒店先吧。」
脑子一直在想【未来】的事。
我又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来。
但那边沉默着,就像是误触了。
我又说:「他打你,你还手啊。」
眼泪哗啦啦掉,但没声音的那种哭。
结果叶一苇:「不,就去酒店吧。」
帮她搬行李上车后,我问:「去哪?」
「我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们没去酒店,朝我那上课的宅子去了。
好半晌,终于:「聊吧,聊什么都行了。」
一直到上了电梯,开了门,我们都没有说话。
她练得嗬嗬声,浑身是汗,跟着眼泪一起掉。
我其实也不爱喝酒,冰箱里只有果汁、肥宅水。
她笑笑,摇摇头:「还什么手,我没力气了。」
她以为主动权在于她的克制力,其实是在于我的。
又说:「找个地方喝酒吧,电影都是这么演的。」
我没有安慰她:「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的啦。」
最后累了,就坐在落地玻璃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站在街边的她,还是那一身打扮,但身边有两个行李箱。
明明都想倾诉点什么,但从接到她上车后,我和她都没说话。
「她只在意我每个月给她的钱,不在意我到底有几个女人。」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机震动了,拿起来一看,是叶一苇。
应该是一耳光什么的吧,然后就摔门跑了?我听到电话那边的风声。
这时候,我们之间才说了第一句话,我说的:「我没想到你这么天真。」
她呢,化悲愤为性欲后,现在化悲愤为力量,都快黎明前了,居然在撸铁了。
但一进门,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接吻,然后直接脱衣服在门口的地毯上做爱。
车去接她,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卫衣T恤短裤拖鞋,头发凌乱,蹲在马路边在掰脚趾。
她能轻易放倒那带绿帽子的家伙!我破坏了叶一苇的婚姻,但我并不觉得那个家伙无辜。
房间里的健身器材她挨个在练,发泄一般,做爱也算是热身运动了,不然我真担心她会抽筋。
我的道歉没有任何诚意,我毫不掩饰,就是例行公事一样,用语气告诉叶一苇我没有任何歉意。
庄静在那里健身过,她是见过的,也是庄静麻痹了她,以为我有个这么绝色的女人肯定看不上她。
「也不是天真吧,是憧憬。憧憬你知道吗?和画画一样,脑中已经看到自己要什么了,期待着成品。」
想一些措施,想一些可怕的后果,想为啥我不给电话给方槿琪,她一个人一间宿舍,我可以和她聊通宵。
送她回家后,我开始有困意了,但是还没等车开到家爬上母亲的床,叶一苇又打电话来了:「你回来。」
她情绪逐渐平复了,擦了眼泪,去了洗手间,出来后捡起脱在门口的衣服穿上,对我说:「载我回去吧。」
然后带着哭腔,对我破涕为笑地说:「哪像你,你看,一个电话,又睡了一个女人,还是别人老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