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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所欲」的姿态,但他还是不可以那么做,从道德上从感情上从最基本的为人
处世上,他都不可以那么做,他有玲儿,他有安稳正当的工作,他有还算不错的
生活,没必要去招惹那个一看就一定带着许多故事且肯定不是和自己一个世界的
女人。退一万步讲,他还在心中尚且存留着几分年少的质朴,他觉得感情就该从
一而终,至少有玲儿了,就不该去做别的。
可是已经做了啊,人啊,真是虚伪,会自然而然的给自己的错误找个台阶下,
假装「捍卫」着自己那虚假的正派。
其实,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吧,一个可以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听起来似
乎还算合理的理由,来掩盖自己的自私和欲望,来借机得发泄自己的蠢蠢欲动。
说难听一点,就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至少那样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于是女人好像在他的心脏里安装了窥探器一般,真的就给了他这样的一个理
由。
「阿正啊,你在吗?」
「怎么不理我啊?昨晚不来找人家,是不是回家喂你女朋友去了?真是纯情
又专一的男人呢,让人心动呢嘻嘻!」
「讨厌鬼!说话呀!」
一连窜的信息,让阿正额头上的虚汗冒了下来,诚惶诚恐又神情古怪的拿着
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字眼出神,貌似没有一句露骨直白的骚话,却已经把自己挑
逗得浑身发毛,他咬着牙,摇摆不定着是否该要回信息的时候,女人忽然又发来
了一条语音,当然是条件反射一样的把手机放到耳朵边,接听而起。
于是,电话那头立即传来一段销魂入骨的呻吟声。
「呃!」阿正的心
断的娇喘声。
「阿正啊,又怎么了这是?」
「嗯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嘶呃啊!嗯啊啊啊!」
抽搐般的跳动了一下,接下来,就是铿锵有力而又持续不
起掉落在桌子上的手机,清脆的声音又引来了周围同事揶揄的神色。
「咣当」一声,手机掉落了下来,阿正一副炸了毛的慌张表情,忙不迭得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