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对不起的事情一样。其实早就该明白了,这样的女人,没有底线没有原则,贪婪
物质,却又心思隐藏的很深,其实这些日子在她身上花的钱,如果按照她自己的
「本职工作」的标准,那绝对已经超额付出且不是一点两点的,她得到的足够多
了,人都是这样的,即便再沉沦再堕落的时候,牵扯到根本利益的时候还是会换
上另一幅嘴脸。
开玩笑,为了下半身不过日子了?
永远不要考验人性。
这种时候,借着对玲儿的愧疚,借着对女人激进做法的怨恨,阿正做了一个
应该是正确的决定,和女人彻底一刀两断,这次不管什么诱惑,什么条件,都不
会再理睬了。而机灵聪明如女人,也看出了阿正眼里的决绝,于是,女人乖乖的
交出了贞操锁的钥匙,也答应了不再纠缠下去,唯一的条件就是,希望可以把剩
下的租期住满,阿正冷笑着看向女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还有脸皮提出这样的要
求。但女人也不吵闹也不卖弄风骚,又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毫无退缩的对
视着阿正的眼。
阿正猛得一阵发毛。
不知为什么,第六感吧,又觉得那个眼神总蕴藏着什么一样。
那是什么样的表情?吃定自己了?或者说,背后又酝酿着更可怕的后手?阿
正不清楚,也懒得过问,忽然就又怂了。
住就住吧,住到年底就让她滚蛋,那时候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已经和玲儿订
婚了。
忽然觉得,原本那样平淡的生活也挺好的。
接过女人手里的钥匙,阿正离开了,奇怪,没有失落感,也没有遗憾和不舍,
反而像是解脱了一
样,也许心底自己还是保存着一份底线吧,女人推了自己一把,
到底做出了抉择。又或者,哪是什么底线,人永远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下楼回到车上的时候,阿正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只贞操锁,忽然就发了狂
下了车,狠狠的把那只硬塑料的贞操锁,一脚一脚踩到变形,最后踩烂,踩碎,
一般,心里掠起一股强烈的快意,包括胯间那陡然轻松得快要飞起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