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那是当然,我对烟儿的心意也是一如既往呀!」
「油嘴滑舌!」
岳青烟见他借机靠近,当即起身一转,直接将萧琅的手甩到了桌案之上:「白日里还有个模样,怎的晚上便没了正形?」
萧琅尴尬一笑,却也并未就此收手,只朝着岳青烟的背影解释:「烟儿莫怪,实则是多日未见,白天又忙于正事无暇他顾,故而只得晚上前来与你一诉衷肠了。」
「哼,你当我不知道,你是好奇那位吕少侠的故事罢了。」
「哈哈,」
萧琅闻言却也毫不避讳,又向着岳青烟靠近几步:「还是烟儿知我心意!」
「怎么,你王府的那些莺莺燕燕便不知你了?」
岳青烟似乎有意瞧他这幅吃瘪的模样,继续责问着萧琅家中之事。
「原来我家烟儿是吃醋了?」
然而萧琅却也并非愚钝之辈,一言反击便说得岳青烟面色羞红。
「呸,谁是你家的?」
萧琅借机在岳青烟身前转了一圈,目光自是片刻不离身前佳人这一身清丽打扮,忽而心中一动,将头凑至岳青烟耳边:「我说烟儿今日为何打扮得如此动人,原来是听说了我府中之事。」
言语之间却是有意朝岳青烟那红润的唇瓣瞥了一眼,果见其嘴角微翘,似有辩驳之意,当下便继续言道:「这事儿也怪我未曾禀报,那女子唤作小荷,是我家中管事之女,自幼照拂我起居,如今我已行冠礼多年,却一直未曾许她名分,也怪我少不更事,她于年前有了身孕,家中商议之下便将此事定了。」
「好一句少不更事,麓王府世子风流之名也不是一两回了,又何须与我解释。」
岳青烟语
「……」
「烟儿冤枉啊!」
「确是一位侠义之士。」
萧琅闻言亦有所感:「我
「呸,你当我像你一般不识大体!」
「再去看她一眼吧,从此也便断了念想!」
「什么时候才能有苦儿师傅那样的剑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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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烟轻啐了一口,这回却是并未避开萧琅的靠近。
吕松心中有此一念,当即飞身上檐,朝着岳青烟的房间靠了过去。
气之中依旧带了几分讥讽,可听了这番解释,终究是比起先前缓和了许多。
夜风拂过山林,彷佛一缕清泉划入了干涩许久的喉咙,让人疲态尽消,倍感舒畅。
当然这其中种种自不便对萧琅说出,只得颔首以应另寻话题:「我与你说说那位吕少侠的故事吧!」
「那吕家少年想来也是命苦,带着一个比他还要弱小的侍女一路南行,说是要去寻那传说中的烟波楼……」
奋力挥剑的少年终于停下了脚步,心里的苦闷也随之消散了许多,吕松扶着剑靠坐在一棵老树边,轻微的叹了口气。
一阵凌乱思绪之后,夜色也是越来越深,吕松稍感疲乏,这才从飞云堡后山山林中走出,一路轻功腾挪,直朝着岳家后院飞去。
萧琅见状亦是心中稍安,不由又故意俯下身子,将脸贴在岳青烟的娇颜之侧,轻轻念道:「届时烟儿可莫要再做男儿装扮才好!」
吕松心中泛起一阵波澜,先前那段儿时的回忆又一次涌入脑海,十年未见,佳人已是名满天下的岳家家主,而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