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小六,来拜一拜父兄吧!」
寒暄作罢,吕倾墨转过来来,指着脚下那片满是墓碑的土堆,语声慢慢变得凄婉:「姐姐无能,只能为他们选了这一处地方……」
吕松来时路上已经听刘妈妈说起,姐姐在麓王府中地位不高,平日吃穿用度极为拮据,然而昨日闻得噩耗,先是在府中晕了过去,而后便是取出所有积蓄,上下打点,这才请了几名帮闲将吕家一众尸首运到这山郊野地,虽是无法葬入吕家宗祠,但此地绿树如茵山林俊秀,倒也能看出姐姐的良苦用心。
吕松也不多言,径直朝着那一座座墓碑走去,望着墓碑上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吕松只觉心中更为酸楚,到得此时,他也再不隐忍,直抱着父亲吕海阔的碑石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失散多年的吕松哭得声嘶力竭,吕倾墨亦是闭上双眼,默念着小时候姐弟两在吕府欢乐时光,眼眶中开始慢慢地泛出几滴热泪,但她一贯是性情沉稳,即便是祭奠父兄得见胞弟,此刻也能强压住心中苦痛,只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姐,跟我走吧!」
吕松一阵哭罢,终是收拾起了心中悲痛,转过身来朝着吕倾墨言道:「我听刘妈妈说你过得不好,如今吕家已经没了,你也不用再怕他了。」
吕倾墨闻言只轻轻一笑,却是反问道:「小六,你如今过得好吗?」
「嗯,」
吕松连连应是:「小六过得好,这些年虽是流落在外,但也有授我武艺的师傅,明辨是非的山门,对了,还有苦儿,那年在燕京城我救下的小丫头,她与我一道相依为命……」
吕倾墨听他神色激动的说着这十年来的经历,脸上已然挂着恬淡的微笑,待得吕松说完,这才接过话头:「你过得好,姐姐就放心了。」
「姐姐?」
作响。
「哦?」
「哼!」
「……」
「姐!」
「我……」
萧玠见他逃脱合
「哼,贱人!」
「官人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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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
「哈哈,当真痴人说梦!」
「姐,你别求他,我……」
「哈哈,我看你这弟弟嘴硬得紧呢,」
吕倾墨闻言只得再次跪倒:「我和小六也是久别重逢,实在……」
见得此景,吕倾墨连忙向着萧玠跪倒:「他一时胡言,当不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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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萧玠对这绝色美人却是毫不心软:「还敢在这丢人现眼,还不快滚过来!」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性,竟想着怂恿我大哥帮这贱妇出走,简直笑掉大牙!」
吕倾墨也不隐瞒:「家母早逝,只留下我与弟弟相依为命,还望官人成全,饶他一命吧!」
吕倾墨闻言瑟瑟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满心焦急的吕松,终是无奈的回过头,朝着萧玠缓缓走去。
来人正是吕松口中「不学无术的纨绔」,当朝麓王府内的二公子,也正是吕倾墨名义上的夫君,萧玠。
「你想过没有,我若是跟你走了,即便你能带我逃到天涯海角,那你的这些朋友、这些对你有恩的人呢?」
然而吕松话还未说完,一道尖锐的斥音便从远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