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牝口,武松又作罢,尴尬言道:
「改日、改日」
金莲起身看牝,只见鸡冠翕张,沾着方才武大的精液,片刻思索知了武松的心思
「叔叔莫不是在意,牝是你哥哥方才进的?」
「」
金莲捂嘴噗呲一笑,来到门前回首
「那叔叔便稍等奴一时,归来定教叔叔如意,不得无赖!奴出门便上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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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坐了榻上,垂视自个起势过脐的货儿,感叹酒色一家!自个少时滴酒不沾,自打误吃了一回,逢酒少说吃它个几大碗,自从昨夜与金莲乱来了一番,嘴上记得三纲五常,心中却贪七情六欲,总想再把鸡巴肏进嫂嫂的屄中,也罢!将这淫妇当作一杯浑酒吃了便是!
胡诌是:
「
酒色本是一门户
浅尝便要瘾不住
酒足引来上头呕
色饱教得下面吐」
金莲回来便自个伏了榻上,撩起襦摆,向着武松抖动肥臀,下体沾着些许清水,显然是才清洗了
「叔叔快来!奴才把谷道洗了洗,叔叔既是不愿进哥哥进的洞,便来耍奴家另一个」
武松搂住金莲的细腰,鸡巴抵在臀肉上,犹豫道:
「这、这出恭的地方也能耍?」
「奴在书上看过,牝道好在湿暖、谷道妙在紧实,叔叔昨夜水路行船,今宵不妨旱道走走,奴也是第一次,不曾教你哥哥耍过」
武松一听金莲的后门没人入过,瞬间来了兴致,胯下一顶,不料这旱道果然不好走,仅挤入半个龟头
「呸!花子虚的三千两银子、四箱细软,我都偷与了你,稀罕你那一百两破袄!」
「对了!娘子必的要了武大郎的命,他死了,你夫君也活不的了,你我方能长相厮守」
「不~去~!」
「你若去,我不教你做妾,八台大轿迎你回来,和吴月娘齐名」
「此话当真?」
「诓你便是腌臜畜生」
李瓶儿心中盘算,倒不在意贞洁,自个的身子不比瓦子的干净,只是怕杀人,又想他时,自个教那没把儿的太监糟蹋,临了又做了他侄儿的妻,如今是个害花子虚的机会,想后明媒正娶与西门庆,便答应了下来
西门庆了却心想,自是又在意身边的媚肉,一把将李瓶儿举在怀里,肉杵直捣肉臼
「啊~、啊~,耍不的了官人,奴家牝肏烂掉了!」
「便是要耍烂你的!不则岂不便宜了武二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