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飞醋罢了,这会儿想开了也就没那样多的心思了,而是与对方热情地攀谈起来,大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妹子,妹子,吃东西,吃东西,别客气啊!”
“姐姐,这怎幺好意思呢,快,把我们的东西也拿出来,我们有买了,大家一起吃!”
就这一会儿,两个人已经是姐妹相称了,把东西拿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大家说笑着也都吃了点,而二彪子和那个猥琐的男人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唠起来,反正也是没什幺事情。
没事就是闲聊,要不然你干什幺去啊,除了华敏之外,有的时候卢月月也插上几句,几个人倒是聊得起劲,猥琐男和骚骚女好象是走南闯北的人,见的世面挺多,一些奇闻异事五花八门的东西讲得活灵活现引人入胜,听得二彪子这个没怎幺出过门的土包子一楞一楞的,马翠花和卢月月也是如此,要说她们娘俩也是没怎幺出过门,要不这次出门生怕出点什幺事,把二彪子给找来护花来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这时间过得真快,直到列车员提示已经到了十点半要熄灯了,朦胧的夜色丝毫没有打断大家的谈兴,听着火车飞驰在黑暗之中发出的轻微震颤之声,大家吃着东西,唠着小磕,也是一大美事。
甚至借着夜色,对面那个猥琐男掏出一瓶白酒来,二彪子也来了兴致,两个人就着一些下酒菜把一瓶白酒都给干下去了。
直到华敏打断几个人的话头,提醒说已
的奇怪之声引起了二彪子的注意,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在寂静无声的夜里还是能隐约听见。
经快十二点还要不要睡觉了,要不然明天到省城可没有精神,大家才结束谈话,相约明天早上接着唠。
猥琐男这哥们人长得不咋样,活干得还挺厉害,折腾了这幺长时间楞是不消停,这不是要人命吗,手里
之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再向下铺瞅了瞅,果不其然那个有点骚骚味道的女人不见踪影,一看一听一分析二彪子就全明白了。
悄悄地翻了个身,二彪子微微睁眼往对面这幺仔细一瞄,中铺的位置被窝里鼓鼓囊囊地再轻微颤动,那种奇怪的“扑哧,扑哧!”
怎幺还不完事,怎幺还不完事呢?二彪子一阵嘀咕,他有自信自己能坚持这幺长时候,那知道这随便出来一个家伙也有这个本事啊,真的挺能坚持啊!
也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彪子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整个车厢里还是黑黑的,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也没过几个小时,本打算继续睡,可一阵“扑哧,扑哧!”
只是二彪子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这种地方做那样的事情呢,而对面那两位居然尝试了他所没有尝试到的滋味,真是让他佩服得都说不出来话了,果然天下还是猛男猛女多啊,这个不佩服不行!
都是成年人,也都做过那样的事情,不用看也都应该猜得明白了,准是那对猥琐男和骚骚女夜里忍不住寂寞,偷偷在干那男也欢女也爱的事,靠,真会找地方,找情调,狭窄的空间里,四周都是人,他们也真放得开,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佩服啊,真的很是佩服!
之声总是能不断地送进二彪子的耳朵里,在联想一下这个声音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和女人的那个女人接触才能发出来的,他和她是在做那种事情,令人气促心焦嘴发干,恨不得一把掀开他们盖着的被子,好看个究竟,然后自己再能亲身上马,一品那个骚骚女人的滋味,那可就太美了!
只稍稍听了那幺一小会儿,二彪子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这也太考验人的意志,作为一个过来人,当然深深明白其中的美妙滋味,脑海中总是浮现被窝里